顾逃了出来。”
“她可没资格质疑这种事情,这点上,她也是一样的。”
司马宣猛打方向盘,警局就在教会后方两条街道上,敦威治不大,开车很快就能转遍全城。
“我也必须承认,我非常仰慕以及佩服我们的大司长。”
“她做到了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。”
“她真是个可怕的女人。”最后这句话是饰非做出的评价。但话锋一转,饰非从汽车的后视镜里看着司马宣的脸。
“但你能说出这种话,至少说明你也尝试过?”
“人总要尝试一下才知道做不做的到。”
“所以你成功了吗?”
“你看见我现在的处境了,成功与否,你来评定。”
车内再次陷入沉默,等到车停在警局门前的时候,司马宣招呼饰非下车。今天的警局内相比上次要安静许多。显的并不忙碌。饰非就跟在司马宣身后,而司马宣轻车熟路,在前台完成登记后,找到了自己的老搭档。
“理查德,我又回来了。”他和老搭档拥抱。
男人发出他标志性的大笑声,用力拍司马宣的肩膀:“说明你很听我劝,我上次有让你多关心一下樱,对吧?”
“对……所以我那边的工作一忙完,马不停蹄就赶过来了。”
“可你现在却不在家陪着娇妻,而是在警局见老伙计,不是我说,阿宣,你做的还是不够格。”
理查德打趣道,随手将桌子上的罐装咖啡送到司马宣手里。司马宣只能解释:
“密城那边也正好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回密城来处理,所以希望能尽快了结。”
“密城?需要在敦威治处理?什么事?”
司马宣随即将有关那位可怜的堕落者的事情和盘托出。当然,他隐去了有关术式和诅咒的部分,在理查德看来,这或许是一个因为歹徒惨死他乡的可怜虫的故事。
“哦,真可怜……”理查德赞叹道,他愿意提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