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的混淆耳目,所谓的理性与神秘性之间只有一条非常非常脆弱的线,随时都可能绷断。
“那女人表现的很怪异吗?唔,您知道的,我是指拉薇妮娅·沃特雷…….”
知晓那个女人的名字,饰非解释道。老太太似乎对从饰非口中听见这个名字有些惊讶,她顿了片刻,然后才犹豫点头。
“她从小就那么怪异……年轻人……”
“你能想象吗?在当时我们那样一群孩子还在村子里到处玩耍的时候,她整天躲在一边,抱着自己的肚子,说自己怀孕了。“
“天杀的,那时候她才不到十岁,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怀孕了?”
饰非重复道。然后他想象了一下从一个孩子口中说出这种话,的确有些怪异。
“那当然不是真的吧。”
“当然!她说这种话说了足足五年呢!”
“直到她长大成了一个大姑娘,她似乎才找到新的发泄她那疯病的方式。”
“比如?”
“你看见山谷中央那道山崖了对吧?她能在那里待上一整天,只做一件事情。“
“她会在林中四处抓捕那些可怜的鸟儿,然后,就坐在那里,用一整天将鸟儿的羽毛一根一根拔下来。“
“天啊,你们真应该看看那场面有多疯狂,她当时笑的又有多骇人。“
饰非和多罗茜面面相觑。仅仅从文字的描述中,他们的确很难想象到那是怎样的画面,但显然,对于这位老妇人而言,那是在童年时期就足以刻印一辈子的记忆阴影。
在同龄的玩伴中存在这么一号人物,也的确是一件可怕的事情。
沃特雷家族,不论是老沃特雷还是拉薇妮娅·沃特雷在这个村子里似乎都不太受欢迎。这让饰非不仅想到另一位沃特雷的遭遇:
“那威尔伯·沃特雷也是如此吗?那位拉薇妮娅·沃特雷的孩子。他有表现的这么疯癫吗?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