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脱不得。
他有些不理解,因此害怕的涕泪横流,他用力抽鼻子将鼻涕吸回去,用沙哑的声音问道:
“我……我不是巫师……老板……”
“我不过是设计了你们,我从没学过巫术……这没用的。”
“我只是在遵照家族传统,为帕祖祖献上应有的祭品……我自己当然不想加害你们……”
尝试解释又尝试辩解,但似乎在这个男人面前,这些都毫无意义。
因为他仍缓缓走近,然后,老诺丁亲眼看着他凭空变出坩埚和一些奇形怪状的材料,他将本属于自己的猎刀握在手里。
“你现在或许不是巫师,但没关系,我可以教你成为巫师。”
“时间紧迫,你学不会那些有关奇术的知识,所以我会手把手,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带你做。”
话音刚落,猎刀被手套置换到术偶手中,术偶不留情面,一刀将老诺丁手掌划开,血刚溅出来,就在凝冻结冰。
术偶抓住他的手,按死在冰面上,然后饰非轻敲面具,术偶继续用他的手在冰面上绘制符文。
——炼制的药引是奇术师本人的血液。
极寒冰面将手掌其他位置也割破了,老诺丁疼的惨叫,饰非充耳不闻。
绘制速度不慢,毕竟有义眼辅助再加上饰非的经验,这种强制绘制花不了多少时间。
在此期间,饰非早做好其他准备。他将材料一一丢进坩埚里。然后,绘制符文期间,基液就在熬制,饰非将最后的关键性材料——电光萤尾腹放进老诺丁手里,老诺丁挣扎着要将材料丢出去,却又被术偶给按住。
“师傅领进门,修行看个人,我帮你做了不少,但这最后一步得你自己来。”饰非笑道。
术偶强牵老诺丁的手往坩埚里放,手离坩埚越近,老诺丁的眼神就越惊恐,他知道在他身上,正发生什么,这一刻,他也同样明白,这男人想干什么。
他要让自己成为巫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