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子留下来,跟他说了几句才走。
“老板,你是不是看到啥了?为啥说留着戏服,那戏班子会更倒霉啊?”
一上车,虎子就迫不及待地问。
“那戏服阴气挺重的,里面还藏着个奇怪的东西......不过我没看清楚。”陆非眯了眯眼睛,“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,严班主自己都说快供不起了。”
这柳家人也特别古怪。
不管是老寿星还是寿宴,甚至荒郊野外那场阴戏,都给陆非一种异常怪异的感觉。
这其中或许有什么关系。
不过,那戏服是人家的,人家不愿意拿出来,也不关他们的事了。
“那老头来的真不是时候,好歹等我们看完了再打岔嘛。”
虎子的好奇心被勾起来,啥也没弄清楚,心里像猫儿抓过似的,相当不爽。
“回头,我再跟小强打听打听。”
“我劝你,还是少跟他来往。”
“为啥?”
“他跟着戏班子做事,还能不知道阴戏是什么?阴戏在荒郊野外,寿宴在镇上,他是智障吗连地址都分不清?”陆非白了他一眼。
“老板你是说,他是故意的?”
虎子一愣,又气愤又不理解。
“他图啥呀,我倒霉对他有啥好处?”
“我哪知道,总之你留个心眼吧!开车!”
“哦。”
虎子发动车子,脚踩油门,车子驶出了小镇。
回到邪字号。
本以为,戏服这事就过去了,没想到过了两天,王小强忽然给虎子打来电话,问他收不收那件戏服。
“老板,难道姓柳那家人改变主意了?”
“这么轻易就改变主意?”陆非感觉有点奇怪。
那天老头才凶巴巴的说,戏服是来振兴戏班子的。
“老板你也说了,那戏服可能是个邪物,要不然咱们让他拿过来瞧瞧?至少把那戏服是个啥邪物看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