瘫坐在了地上。
刚刚那汉使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,宛如是一头猛虎与他们对视一般。
那是一种似乎是血脉压制般的感觉。
嗯,他们这感觉还真没错,陆远在这世界的天赋,那可是有举鼎之力的。
说是有项王之勇,也一点都不过分。
这体质和普通人一比,可不就成血脉压制了嘛。
“呃呃呃,我有罪,我检讨,我还是小看了义父的嚣张程度,我以为他和太后偷偷摸摸就已经是极限了,没想到啊!没想到还能这样。”
“宫中纵马,这是不是太离谱了点?在南越的时候,可没这么狂啊!”
“问题是,那楼兰王一点反应都没有,前面看他阴着脸,我还以为他要表演个大的,结果义父两句话就给他骂清醒了。”
“楼兰王:虽然你闯了我王宫,虽然你杀了我护卫,虽然你对我无礼,但你要是能把剑从我脖子上挪开的话,我还是能给你个笑脸的。”
“又是碾压爽剧,义父要注意下细节,不要太狂了,太狂会降评分的。”
“赌一赌义父这次能不能活着回大汉?”
“包死的,包的啊!”
“一包辣条,包死的。”
“汉使要是活着回去,那不就是没完成任务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