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个猛停,不动了。
史腾起身敲敲打打,寻找步行车的故障源,一撇头看到刘培茄还在那儿晃。
“你在那儿干什么?帮忙来找找这车出什么问题了!要是这破车没法再动,我们就得步行过去了。”
“哦……同志。”刘培茄说,“如果我们无法启动它,那我们不如闭上眼睛坐下来继续晃动身体。”
“再不来帮把手,我就把你踹下去,刘培茄·伊里奇·勃列日涅夫同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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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行车缓缓抵达卡西尼站的原停机坪,史腾和刘培茄打开车门跳下来,才发现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。
地面上的积雪严重阻碍了视线,厚得足足没到腰部。
“这要怎么看?”刘培茄站在积雪里,“这里是停机坪不错吧?可是什么都看不见。”
“我们需要一台吹雪车。”史腾双手插在腰上,呼了一口气,“最好还是带涡喷发动机的那种。”
“我肺活量够大。”刘培茄说,“我帮你吹?”
“吹吹可以,吹就免了。”史腾瞄了他一眼,转身爬回步行车上。
刘培茄一愣。
车轮都从脸上碾过去了,他才反应过来。
“老史你无证驾驶!”
两人回到车上,绑好安全带,史腾问:“步行车蓄电池里还剩多少电?”
“百分之七十五。”
“电池冻坏了,不过也够用。”史腾点点头,“坐稳了,我们要变形了。”
话音一落,两人的身体就陡然往下一沉,巨大的“咔哒”一声,听上去是金属关节契合的声音。
车身半沉入积雪中,六条腿收缩折叠,埋进车腹内。
“我勒个去,这是在变什么戏法?”刘培茄愕然。
史腾不答,用力握紧操纵杆,目视前方,几秒钟后,两人的身后响起巨大的风啸声,步行车变形了,它打开了背部的盖子,露出庞大的升力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