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能与大人平辈论交,那是杨振的荣幸,倒是杨振高攀了!”
    杨振不知道张若麒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但从松山城外张若麒说的那番话看,此人至少现在对自己没有刁难之意,当下也就顺着张若麒的话头往下说。
    张若麒听见杨振这么说,当即哈哈一笑,然后看着杨振说道:“汉卿贤弟,汝可知当年岛帅毛文龙乎?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    “知道!当年广宁城失陷,不久义州城失陷,我父彼时正以广宁后屯卫指挥使充任广宁参将,无论可退之下,曾带我兄弟与部众穿越敌后,渡海投靠岛帅,想想已是十多年前往事了!”
    “哦——,未料想汉卿贤弟,竟然与岛帅毛文龙还有过这样一段渊源?!”
    张若麒听说杨振与毛文龙还曾有过这样的渊源,当下感到有些惊讶的同时,却又越发兴致盎然起来,盯着杨振问道:
    “那么,既然如此,汉卿贤弟,你可知香光居士董公乎?!”
    “香光居士?!”
    要说香山居士,背过唐诗的杨振知道,可是说到香光居士,他就完全傻眼了。
    此时杨振听了张若麒的问话,又见他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,脑筋一顿急转,可是转也没有用,知道就是知道,不知道就是不知道,他根本想不出来这个香光居士是何方神圣,更不知道这个张若麒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到底想干什么。
    因此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