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这也是因为现在的这个杨振并非原来的杨振,不是跟张臣、李禄、杨珅等人一样的原装货。
“这个,不知道都督打算在岸上何地设置埋伏?”
“我们停泊此地,距离连山堡已是不远,我意在连山河北岸数里外,距离海岸不远的驿道两侧,即笊篱山与北石壶山之间布置埋伏。如此,伏击顺利的话,袁进可随时支援,伏击不利的话,咱们也可随时入海。你们以为如何?”
杨振问话的话音一落,张臣皱了皱眉头,又看了看李禄和杨珅,见他们两个点头,他便对杨振说道:
“都督如此设想,固然于咱们极为有利,可是石廷柱非一般人,此地如此有利于我,恐怕他不会从此经过。”
张臣说的这番话,让杨振登时心里一惊,当即追问他道:“你的意思,难道是说,除了这条驿道之外,石廷柱南下宁远,还有别的道路可走?”
这个时候,就见张臣点了点头,回答道:“都督,方才俺们三个已经仔细盘算过了。从高桥到塔山,再到连山,一共只有两条道路。一条是驿道,靠近海岸。另一条是边道,靠近西边。
“其中驿道相对好走,但是它过于近海。因为咱们有了先前乘船走海路出击的先例,俺们三个合计,以石廷柱之老奸巨猾,必不会轻易靠近海岸。虽然驿道相对近便,但他想必会走西边。”
“没错,都督。方才都督所说的笊篱山、石壶山,不仅离海更近,而且两山对峙,驿道从中经过,的确是一个适合设伏的好地方。可是,我们能看到这一点,想必石廷柱也能看到这一点。如此这般的话,此地反倒不适合我们设伏了。”
杨珅紧接着张臣的话头,向有点愣在当场的杨振解释了一番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振听了这话,再去看李禄,李禄也是点头,想必他们在前来连山河河口的路上,就已经仔细合计过了。
“哦—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