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华点点头:“我也是如此想,应该是梁将军用了不干净的水才会染病的,而那水只有梁将军用了!”
齐明睿脸色一冷,吩咐人请了副将前来细细查问着,大帐另一侧沈若华挽起衣袖,取了银针替梁裕之行银针之术,急急忙忙赶着让人去拿了药的骆冰这会子是彻底走不动了,就瞪着眼站在榻边看着,连沈若华的一点微小的举动都不舍得放过,看得仔仔细细的,半点不肯漏。
夭桃正替沈若华端了水来,看见骆冰痴痴呆呆的模样,不由地又笑了起来:“你还真是个傻子,你以为这样盯着看就能学会不成?”
她走到一旁把铜盆放下,促狭地道:“你不知道京都有多少贵人见过我家娘子施针,要是看也能看会,那只怕人人都会了。”
她的一番打趣把骆冰说得俊脸生红,吭哧地道:“我就是想看看银针之术究竟是什么样的,当初学医之时也没有见识过,所以,才想着能见识见识……”他也是个行医的,有这样顶尖的医术自然是想学一学,可他没胆量跟沈若华开口,只能跟着每天瞧一瞧也就心满意足了。
沈若华正好拔了最后一支银针,听见他如此说,不由地多看了他一眼,淡淡笑了笑没有开口。
给梁裕之施针之后,沈若华又赶着回病坊去,那边病人众多,就算是调了医官与郎中来,可还是人手不足,忙碌不堪。齐明睿也不多言,将大营中的事交付给副将,亲自送了沈若华回病坊去。
一路走着,二人都没有多说什么,都是脸色凝重,能够在梁裕之的水中动手脚的,只怕也不是寻常人,或许这场原本就来的奇怪的瘟疫本身就有蹊跷,这背后的复杂远远不是他们最开始想的那么简单,还有先前梁老将军的中毒,一切都让人觉得卷入了一个复杂诡谲的谜团中。
才到病坊不远处,却见有个穿着鲜艳裳裙的年轻女子在道旁站着,翘首张望着,不时地走动着很是着急的模样。见着齐明睿与沈若华的马车过来,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