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了的事了。”
她们几个都胆战心惊抬头看着闭着门的花厅,不知道究竟有什么事在等着她们,只是以现在广平侯府的情形,只怕不是什么好事。
果然,从花厅里出来的薛文怀与陈氏的话让她们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,忍不住发抖起来。
薛文怀看着乌压压挤着一堂的丫头婆子和小厮杂役们,脸色沉沉地清了清嗓子,开口道:“今儿把大家召集在这里,是有事要交代下去,大家好生听着。现在侯府的情形想来你们也是知道的,也就不遮遮掩掩了,已经是度日艰难了,只有想法子开源节流才能保住侯府。所以侯爷吩咐下来,院子里只留下几个伺候的人,别的都发卖出去另寻出路。”
这话还未落音,下面一直仰着头听着他说话满心惶恐的下人们顿时嗡地一声乱起来,这里大都是广平侯府薛家的家生子,在薛家伺候了许多年,还有些事薛老夫人与几位夫人陪嫁过来的,从未想到有一天会被发卖出去,这会子一听薛文怀的话自然都乱了起来。
薛文怀皱着眉摆了摆手,高声说着:“这也是没法子了,侯府已经养不起这么多人,所以已经让人叫了牙婆过来,一会子就把你们的卖身契一起给了她们带走。”
下面的丫头婆子们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被发卖走,顿时哭嚎起来,他们留在广平侯府终究还是体体面面的贵府伺候的下人,每个月有月钱,吃用也都比寻常人家要好上许多,若是被送到牙婆手里发卖,说不得会卖去什么地方,有可能被卖去花街柳巷的窑子里,也有可能卖去作苦奴,他们怎么能不害怕。
陈氏叹了口气,扶着丫头的手向众人道:“侯爷说了一房只留下两个伺候的,我长房里就先照着吩咐办,除了燕儿与曾嬷嬷留下,别的一概发卖了,哪怕是我陪嫁的也不必说了,回去收拾好衣物,等着跟牙婆走吧。”
连世子夫人都这样说了,别的人又还能如何,只能抽抽噎噎哭着回去收拾了衣物包袱,听着吩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