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你胡说……”
“燕国使者,还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词。”不待北冥风开口,秦桦已经忍不住先一步驳斥,“夕御医虽是我朝臣子,可她来去自由,不受任何人管辖。何况,她也不是一件随人买卖的物品,她有她自己的想法,有她自己的主见,别说是你,是任何人,也没有这个权利替她做主。”
秦桦一改往日温润的形象,在大殿之公然呵斥燕国使者,半点儿没有留有余地。
而燕国使者这番话不但是当众扫了夕若烟的面子,让她无颜见人,更是将北冥风说成了是一个残暴无仁,任意主宰她人命运的昏君。
别说是这话里暗讽了北冥风,单单是在贬低夕若烟,他便不能容忍。
“听秦大将军这话,似乎也对这位夕御医颇有好感呢!”
燕国使者不知进退,听了秦桦这话,不但不知收敛,反而更加得寸进尺,拉了一个云烈下水不说,也将秦桦也一并拉了下去。
可他却没有看见,因他这话,而脸色变得越来越铁青的北冥风。
“你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
秦桦话音未落,一声巨响已经响彻在太极大殿之。
众人纷纷被这突来的一声吓得身体一颤,寻声望去,竟见龙座前的紫檀案几被掀翻在地,桌的玉瓷杯盏,点心佳酿无一幸免。
而北冥风则是一脸的怒气冲天,深邃的墨瞳毫不遮掩的是浓郁的血杀之气,紧握的双拳之更是青筋暴起,单看此般模样,便不禁让人背后起了一层冷汗。
在面对燕国使者的冷嘲热讽下一直在隐忍的夕若烟,此刻心也满满的皆是担忧,更加不由得担心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事情。
而那燕国使者在看见北冥风这般模样之时,便已经吓得面色苍白,双腿也隐隐开始有些打颤了。
“那……那个……皇,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只是什么燕国使者半天也说不来,可是心的害怕却是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