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之人来人往,小贩们为了家生计在外摆摊,一个个吆喝着自家的产品吸引路人来买,虽然吵闹喧哗,可是这才是人们最为朴实的一面。
没有勾心斗角,只是为了家生计而奋斗努力。不攀权附贵,只笑脸迎客。虽然这些人生活在最底层,他们无权无势,无金无银,却过得很是踏实。
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冷淡了下来,庆儿看向夕若烟,担忧着想要说些什么,夕若烟却已提前洞悉了她的意思,抬手示意她不要开口。
缓缓起身,夕若烟也跟着迈步至窗棂边,柳玉暇却并未回头,只指着街的情景问:“看着这些为了生计的商贩,若烟姑娘心,可有什么想法?”
夕若烟沉默,目光顺着柳玉暇所指的方向看去,眸璀璨的光芒变得渐渐暗淡下来,不知是感同身受,还是想起了过往的一些往事,脸也渐渐流露出一抹伤感出来。
身侧之人许久不答,整个房间再一次陷入了一片静默之,在柳玉暇以为她不会对此做出什么回答之时,耳畔却忽闻一道略带伤感的声音。
“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,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。”夕若烟静静的望着柳玉暇,一双墨瞳清澈无,眸散发的光彩,竟叫人不忍拒绝。
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北朝国一百五十六年,发生了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一次鼠疫,百姓身染重病,庄家颗粒不收,太医束手无策,是当时的先皇,对此也毫无半点儿对策,整个国家陷入一种无法自救的困境。”
将目光自大街收回,夕若烟转身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“当时鼠疫严重,自一个小村落向外不断扩散蔓延,朝大臣唯恐鼠疫蔓延京,奏请旨烧村。”
“然后呢?”柳玉暇也跟着起身,再顾不得自己的什么问题,什么底线,只一心想要知道当年是如何解决鼠疫的。
“那一年我七岁,医术虽不及师傅,却也小有成。我很清楚的记得,那时众大臣联名奏请旨,却有一人极力反对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