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人一样啊?”焦急的落座在北冥风的旁边,伸手接过他递来的水仰头一口喝下,秦桦凝着他,倒是有些佩服起他的沉稳来了。
北冥风但笑不语,只静静的品着自己手好的碧螺春。
其实方才不是没有担心,在听到消息说若烟落入祁王府的时候,他的一颗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一般,连正在与大臣们商议着朝大事也再顾不得了,便装都未来得及换,便命玄公公准备好一切便焦急的出了宫。
也亏得他去的及时,若是晚了一些,只怕若烟便真的会遭了那个混蛋的毒手。
不过现在……
紧绷的那根弦已经松懈下来,只要若烟没事,其他的都不关他的事,算与他有关,那也绝对没有若烟来得重要。
秦桦紧紧地盯着他,原本是想从他的脸看出一点异样,哪怕只是那么一丁点的着急也好。
可是这看了老半天,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,他依旧平淡如水,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那般。
可他是不明白了,这若烟的危机还没有过去,北冥祁的存在也仍旧是一个隐患,这冥风怎么可以那么平静呢?
秦桦单手支着头,凝着北冥风俨然一副好宝宝的模样,他问:“我说你女人出了事,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呢?”
“我女人不正在里面休息吗?”百无聊赖的回一句,余光向着内室的方向睇去一眼,北冥风唇角轻扬,仰头将杯的碧螺春喝下。
其实担心也不是没有,只是如今若烟安然无恙,此刻好好地陪在他的身边,他只是不想让其他的事情困扰住自己,只想独自贪恋着此刻的美好。
闻言,秦桦不由得白他一眼,不满道:“果然是个重色的家伙儿,刚才怎么没见你这么平静啊?”
刚才他来太和殿说起若烟落入祁王府的时候,这人那是叫一个急啊,直接抛下殿内的大臣匆匆便出了宫。
现在倒好,自己的女人救回来了,其他人不管不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