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再能够沉稳的北冥祁也渐渐有了一丝想要反驳的冲动,何况那婢女毒,虽与他是有着关系,但到底也并非是他直接下的毒。
顿了顿,他道:“我是打算用她来威胁你,这你说的没有错,可是那丫头之所以会毒,却全是拜你所赐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夕若烟诧异,睁大了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北冥祁深吸一口气,负手而立,道:“关心则乱,你不正是应了这一句话吗?”
因为关心,所以着急,正是因为太过着急了一些,便连寻常人都可以发现的端倪,她却能如此轻易的能给忽视。
所以他说她关心则乱,也并非是毫无依据。
被北冥祁这般一点醒,夕若烟下意识回头去看安静躺在石床之的庆儿,心头一震,忽然便明白了什么。
“难道……是流觞?”
迷香分多种,其以流觞为最。
一点点流觞便足以能够让一个正常人昏睡三天之久,流觞本无毒,可若是加以沉水香……那便是剧毒啊!
“不错,正是流觞。”敛去唇边的点点笑意,北冥祁盯着她,并不做任何隐瞒。
夕若烟心头大惊,竟忍不住踉跄着后退了几步,连手的鼻烟壶也“砰”一声掉落在地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“原来……原来真是……是我害了庆儿。”正如北冥祁所说那般,关心则乱,是她太不谨慎了,所以才会害了庆儿。
枉她自认为自己聪明绝顶,一双眼能够洞察一切,可是现在,却真是因为她的太过自信而害了庆儿。
沉水香,流觞,没有解药,庆儿不出一日便一定会必死无疑。
“给我解药,让我救她,给我解药让我救她啊!”一个疾步前,夕若烟也顾不得其他了,拉住北冥祁的袖口便着急的要着解药。
流觞的解药她不是不会炼制,只是这解药所需的药材极其繁杂,需要的工序也特别多,她只是怕,怕庆儿会等不到她炼制出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