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真本事坐骠骑大将军这个位置的,所以对他,祁洛寒也愿意多去了解一些。
祁洛寒的眸显露出不一般的光亮,里头的好甚至还掺杂了别的意味在,夕若烟只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,也不做点破,便道:“秦将军的采是不错,但在我们几个之,他是最讨厌写字的人。还记得先皇在时,有着先皇的督促,他还尚且好一点。后来先皇薨逝,人家练字时他练剑,只怕都从来没有好好的认真练过一天,直至如今,那字写得叫一个不堪入目。”
夕若烟掩嘴轻笑,揭起人的短来,是半点儿都不肯留情面的。
对于秦桦的家世,只怕整个北朝国没有不知情的,祁洛寒也自是知道一些。
据说秦桦的祖父秦老将军是两朝元老,秦家一家都是战功赫赫的功臣名将,所以算是先皇也格外的眷顾秦家。后来秦老将军去世,秦桦的父亲战场杀敌,结果英勇殉身,秦夫人得知噩耗后便一病不起,不久后便也跟着去了,秦家独留下了秦桦一根独苗。
说来也是缘分,秦桦算得是先皇亲自看着长大的,虽不是皇室子孙,却同着北冥风北冥祁,还有其他皇子一直成长学习,在宫的人缘也是颇好。只是这偏偏的,独跟北冥风的关系最好,两人的感情,只怕是那些个带血缘的亲兄弟还要好很多。
夕若烟甩甩头不再去想那些往事,回头看着祁洛寒,这才想起正事来,“说了那么多,竟忘记问你了,我让你查的事情,可有什么眉目了?”
经此一问,祁洛寒也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,“按照长姐说的,我去了几条平时人烟较少的街道去看,结果终于让我在远淮路美人巷,一家名叫长春堂的药材铺发现了一些踪迹。”说着,祁洛寒便从怀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张递给夕若烟,“长春堂的黎大夫说,昨天夜半,他都已经关门休息了,临近子时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敲门。来人是个姑娘,一身红衣,但是附着面并看不清模样。那姑娘不让他把脉看病,只给出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