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着这里看来,夕若烟心一恼,正了眼色便朝着喜儿瞪去一眼,立时吓得喜儿匆匆垂了头,颔首在一旁再不敢造次。
夕若烟方才作罢,又看向庆儿,目光不觉严厉了几分,伸出去的手也在瞬即收回,冷冷道:“跟我来。”
被如此一瞪,庆儿瞬间忘记了要哭泣搏安慰一事,忙擦去眼泪匆匆跟了去。
一路回了自己的房间夕若烟都没有再多说一句,庆儿不明所以,却也忌着方才的事,心猜想许是主子心头不快,所以难免脾气格外的燥了些,自己这时候去无疑是正撞刀口了,便也聪明的选择了沉默。
“把门关。”回头凝一眼一路垂着头,看去有些心不在焉的庆儿,夕若烟无奈的摇了摇头,转身踱步进了内室。
庆儿低低应了一声,老实地关好了房门,这才怀着忐忑的心情跟了进去。
“主子。”庆儿颇有些委屈,一下子眼眶又不禁红润了起来。
夕若烟未曾理会,独自坐在湖蓝色锦缎铺的圆墩子吃着点心,既悠闲又惬意,丝毫不去过问面前的庆儿一句半句的。
起先庆儿还能够这么忍着,可是过了些时候仍是不见主子有任何要搭理自己的迹象,便也实在忍不住,悄悄抬了眼去看,低声道:“主子,你别生庆儿的气好不好,庆儿知道错了,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,但是不要不理我啊!”
声音低低喃喃的,似还带了些哭腔,夕若烟飞快的瞅了庆儿一眼,也不答话,只忍着笑意取出一方干净的帕子擦净了手,再为自己斟一杯温热的凉白开,才道:“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?知道的呢,是你自己犯了错来求我原谅;这不知道的,只怕还以为是我苛待底下人,你这不是白白的毁了我的名声吗?”
如此一顶高帽子砸下来,庆儿霎时间只觉脑袋一片空白,嗡嗡的竟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原本是想要硬挤出两滴眼泪来博同情的,只因是知道主子向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,她这一哭诉,主子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