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除了是真的有点想念了,也还有另外一个意思。
相处这些日子以来,他突然发现长姐其实有胆有谋的,枉他身为堂堂七尺男儿,有些事情,只怕还没有长姐一人做得妥当。所以,长姐身还有许多是值得他虚心去请教还有学习的地方。
同样,夕若烟也是能感觉到来自祁洛寒身的那份热情善意,便也没有过多推辞,由得他去找人布置摆弄了,“我这趟出宫是为了来照顾义父的,快带我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祁洛寒正了脸色,一说到祁零的病情,脸也少不得露出了一抹担忧的神色来。但为了不让夕若烟见了也跟着担忧,硬是强忍下了,亲自领路带着往迎辉堂去了。
迎辉堂是祁零的住所,在府的东院,坐北朝南,论装横和位置都是府最佳的一处院落。
因为祁零病了,这两日府之人做事都平时小心谨慎了许多,每个人都各司其职,留在迎辉堂等候吩咐的仆人也各自寻着事情做,人多却不杂乱。
见着祁洛寒与夕若烟相继而来,门口的小厮丫头都恭敬行了一礼,声音却不大,只恐惊扰了屋正在休养的贵人。
对着一路行礼问安的下人们夕若烟都是颇有礼貌的含笑一一点头过,半点儿没有大小姐那高傲的脾气,顿时叫阖府下的人对她的印象都好了不少,心的尊敬更是之从前更胜。
来到祁零房间的时候,管家正在外间焦急等候。里屋,祁零躺在床,面色明显前两日见时苍白了不少,也憔悴了不少,嘴唇苍白,是夕若烟见了也是免不了一阵心疼,更是将那北冥祁在心问候了无数遍。
听到身后响起了脚步走近的声音,正在为祁零诊脉的李御医回过头来,见是夕若烟,也只微微点头算是见过。因着两人的官位同等,夕若烟无须行礼,但也还是礼貌一笑,也算是给了李御医的面子。
等到李御医替祁零诊脉完毕,祁洛寒已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:“李御医,不知家父的病情如何,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