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姐更受皇的看重,算是要巴结吹捧,那也是该李御医来巴结长姐才对,何故还需长姐如此自贬身价,倒像是不如那李御医似的。
着床沿边而坐,夕若烟接过庆儿递来的一方帕子,替祁零仔细地擦拭着脸庞,不紧不慢的道:“李家三代为御医,李御医虽然将功名利禄看得很重,但也算是一个老实人。再说了,宫哪一个又是不将前途官运看得命、根子还重的?”
“你初入官途,正是结交朋友之际。”转身将帕子递给庆儿,夕若烟又替祁零细细捻好被角,“李御医可能帮不了你什么,但在宫,多一个朋友总多一个敌人强。到底是皇派遣下来的,不论医术如何,咱们总得对人家客气一点。放低点姿态,让别人觉得我们不至于是那种受了器重眼高于顶的人,也没有什么不好的。”
夕若烟的话祁洛寒听得分明,确实在有些方面他不如长姐设想得周到,故而夕若烟说着,他也认真的听,并未出一言反驳。
想到长姐之前之后的态度,以及那张做了修改的药方,祁洛寒少不了有些担心,“那张方子……”
“你放心吧。”知道他在想些什么,夕若烟回以一个浅浅的笑容,却也足够安稳他不安的心了,“我方才说过了,李御医为人做事本本分分,再加又是皇派他来与义父诊治的,做事只更加要求万无一失,仅此而已。我已经看过了,是个很普通的方子,只是疗效见慢,少说个十天半个月的,义父这风寒好不了。”
为医者做事本分也好,但是在有些时候,只顾着纸谈兵却是不行的。书的药方是死的,人却是活的,只有按着病人的病情来草拟药方才是最好的,而非是照摹照搬,一成不变。
这李御医之所以在宫做了那么多年的御医却毫无进展,只怕最多的原因,也只是因为这一成不变的性子吧!
夕若烟摇摇头,也不去多想别人的事情,转而望着仍旧在昏睡的祁零,突然多了一丝心疼,“可怜的义父,自从认了我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