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手渐渐握成拳,祁洛寒连连吸纳了几口气,好不容易将心那团疑问给强制压下了,才道:“没事,是想要长姐过去迎辉堂的时候给爹说一声,我晚些时候过去。”
夕若烟“嗯”了一声,便带着庆儿径直出了正厅。
待至厅里沉默安静了一会儿,祁洛寒方才松了那紧握着的拳头,缓缓转过身来。
望着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正厅门口,祁洛寒突然泄了气,深邃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涣散,心底深处,正有一种异样的滋味悄然涌遍全身,一时间竟是浑身都变得不舒服了起来。
今日下午,爹与长姐在房间里说的话他全都已经听到了,原本他便觉得爹落水一事十分的怪,正想来和长姐商量一下的,没想到却正巧听到了那番谈话。
爹是被人害的,有人想要害死爹,而那个人,正是祁王北冥祁。
可是长姐,你又为什么要骗我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