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的面前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。
“我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,我梁家还等着他来传宗接代呐,求夕御医无论如何都要竭尽全力救救我儿子,哪怕是让我倾尽一生家产也在所不惜啊……”
梁俊老泪纵横,哭声在原本一片寂静的房间显得是格外的突兀。然后即便如此,但对自己儿子的疼爱与在意却是真心实意的,是原本还对梁钰存有偏见的夕若烟也不得不有些心软。
颔首示意梁管家将梁俊扶起,夕若烟回头淡淡一瞥病榻,“救死扶伤乃是医者本分,我既已应下,便自当会竭尽全力。倾尽家产倒是不用,不过只希望在适当的时候,梁老爷能够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才好。”
此话一语双关,梁俊有些不明所以,在抬头对那一道清越目光的同时,心也泛起了忐忑。但这种犹豫几乎是转瞬即逝的,想到自己还处于生死攸关情况下的儿子,他几乎是想都不想的点头应下。
得到了一份应诺,夕若烟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是渐渐的平稳了下来,命人准备好笔墨纸砚,走到八仙桌旁写好了方子,“这病是急症,有人在被咬之后三四天可能发作,但有可能会是一年、两年,甚至是更长。梁公子的病来得汹涌又猛烈,在不清楚病根究竟是何样时我不敢贸然下药祛病,不过,你们须得按照我写好的方子按时按量的为他服下,半点儿马虎不得。”
轻轻吹干纸未干的墨渍,夕若烟将拟好的方子递于梁俊,“珍珠二分,琥珀、牛黄各四分,川贝二钱,麝香三分,沉香三钱,滑石五钱,共研为细末,分两次用药汁或开水送服。这方子的些许药物或许贵些,不过想来为了救自己的儿子,梁老爷该不会吝啬这些银钱才是。”
“那是那是,只要能够治好小儿,倾家荡产我都在所不惜。”梁俊连连应下,小心的将药方折好递与身侧的梁管家,忽又问道:“这药需吃多久?光吃这个,钰儿能痊愈了吗?”
“我可没这样说过。”毫不客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