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皮子底下,竟还有乱臣贼子?”
这句话说得玩味,但字字句句皆是犹如寒石落地,生生地在众人的心砸下重重一击。
最是无情帝王心,这句真理梦妃是一直相信的。北冥风待她本无心,虽是交了管辖六宫之权给她,但万一真是听信了楚玥之言,届时龙颜大怒,大权不保不说,只怕自己也会因此深受连累。
思及此,梦妃心忐忑难安,不待北冥风说出其他话来,已是着急出声为自己辩解:“皇万不可听信楚昭仪一派胡言,臣妾没有说过这些话,楚昭仪这是在陷害臣妾。皇您要替臣妾作主,还臣妾一个清白公道,万不可让这等存心之言害了臣妾。”
“梦妃你如此着急辩解做什么,朕可还什么都没说。”北冥风调侃着开口,一句看似轻松的话语,却顿时叫梦妃面色一僵,“臣妾……”
想要开口解释些什么,却发现尚未及开口,却已是在触及那天威不可侵犯的俊颜时失去了一切想要解释的能力,此刻的他,不论是如何巧言善辩,在北冥风听来,恐怕也全是推脱之词。
眼见着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,楚玥微微勾唇,心对于目前的形势甚为满意。
明明知晓梦妃那番话是要将脏水重新泼回到她的身,她却也不为自己辩解,总归该说的也说了,结果如何总归是有一个定论。况且北冥风又并非那等愚钝之人,再说下去怕也只是显得刻意,最后事则其反可不好了。
何况她心总有一种感觉,似乎只要她在,自己此番一定能够全身而退。思及此,视线竟不由主地朝着一处方向睇去。
时间在流逝,整个绛云殿却是寂静无声,空气凝聚着的肃穆叫人不禁心生胆寒。
紫云扶着身子微微颤抖的梦妃,看一眼自己主子略微苍白的脸色,也忍不住有些心疼,使劲一咬牙,突地道:“启禀皇,梦妃娘娘只是听到外面流言蜚语,说是有人不遵圣意,扰乱后宫纲纪。皇忙于朝政自是无暇顾及后宫之事,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