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缓缓睁开眼,目光无意间落在桌的红木盒子,恰巧投进来的月光也落在这面,一时间竟衬得那盒子的花纹闪闪发亮,与白日里那看似平平无的模样简直判若两物。
盒子本是好的红木所制,雕刻些花纹也不过是雅趣之用,左右盒面也不过是雕刻着一幅春日图,朵朵桃花簇拥着竞相开放虽是个美景,却也平平无,没甚稀之处。可这在,那懒懒落于枝头的云雀,不但其雕工细腻,看似栩栩如生,尤其那眼睛,更加是之夜空里的繁星尚要璀璨几分。
白日里夕若烟倒不曾发现,此刻映着月光,竟是发现这面鸟儿的眼睛格外的明亮,看去像是黑曜石,可又之更亮,更加耀眼,却也更加怪。
庆儿似乎也发现了一些端倪,指着盒面惊讶道:“白日里倒不曾发现,可现在看来,这鸟儿刻得还真是栩栩如生,尤其这眼睛,好像格外的灵动,像是会说话一般。”
一番话也正好说到了夕若烟的心坎里,方才的困意一瞬间竟消失无踪。只见她小心捧起红木盒子,放在眼前细细地端详起来。
映着月光,盒子依旧如方才那般让人只觉眼前一亮,可一旦离开月光的照射,又仿佛回到了白日里那般,虽是同样的生动,但总觉得少了一丝灵气。夕若烟心的怀疑不禁更甚,试探性地将盒子再次对着月光照射,别的不说,单看鸟儿的眼睛又好似活了一般,灵动异常。
脑一道灵光一闪而过,夕若烟顿觉恍然大悟:“我明白了,这所谓的玄铁石所做的锁不过是一个饵,真正的问题在于这盒面所雕刻的云雀。”
“可是我不明白,如果真的这么简单,难道这梁老爷不怕有人盗走了盒子,再轻易地打开它吗?”庆儿满脸不解。
夕若烟摇摇头,踱步立在窗棂下,让手的盒子更加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月光下,方才言道:“你想,这白日里阳光强烈,盒面的雕刻像是死物一样平平无,可夜里不一样了,夜幕深沉,唯有月光才最为皎洁。鸟儿的眼睛似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