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不听我一言?
云笙虽说是南诏国的公主,可北朝与南诏向来都是姻亲之邦,现今的南诏王后还曾是北朝国的长公主,算起来,两国也是渊源颇深。倘若云笙与洛寒能成两姓之好,于他们,于北朝,于南诏,都无疑于不是一件好事,义父又何不成全呢?”
夕若烟将话挑明,祁零却仿若知晓了什么天大的秘事一般,猛地一转身,满满皆是震惊地望着她,半晌方才轻声吐出几个字来:“这话,到底是谁的意思?”
他不管周遭琐事,不喜奉承,却并非是一个愚昧无知之人。方才这话明里暗里都皆是与朝事相连在了一块儿,纵然夕若烟再如何得皇赏识,却也不该是一个御医能够轻易说出口的。
所以他能够断定,烟儿不过是个传话人,能说出这话的,定当另有其人。
原本夕若烟也没想瞒他,听了祁零这一问话,略微愣了愣后,便如实交代了:“不瞒义父,出宫前我曾去见过皇,这事,是事先我与皇商量过的。”
祁零一怔,却印证了自己心的想法,烟儿与皇,果然并非普通的君臣关系。
夕若烟微微垂了头,心思绪翻转不知了几何,但只要每每想到那个梅花树下冲她伸手微笑的男子,一颗心便觉得暖暖的。什么流言蜚语,什么世俗眼光,终不过是往事随风过,半点不留痕罢了。
末了,她抬起头来,明净清澈的眸子熠熠生辉,回望着祁零的审视更是半点儿不曾有退却之意。只见她微微笑了笑,深吸一口气后,心的底气不禁是更足了几分。
“不瞒义父,我与皇情投意合,只是碍于一些事情没有解决,所以才会一直以君臣相称,可在我心里,他是烟儿的夫君。如今他遇到了难题,我又怎能视而不见,坐视不管呢?”夕若烟说得情真意切,字字句句皆是心内的肺腑之言,对于祁零,却是半点儿也不曾有任何隐瞒。
双目对视间,夕若烟眼眸光流转,情意深浓,祁零也只无奈地叹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