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
“是。”眉儿垂下头,面有难色,终究还是道出了事情首尾:“奴婢查出,秦将军与司徒四姑娘早已相识于两月前的团圆节。奴婢、奴婢还查到,日前秦将军曾带着重礼拜会了司徒国公,临走前,还是国公大人亲自送其出府,二人看去,可不像只是普通的同僚之谊。”
眉儿说得隐晦,已尽量隐去了其的重要关节,可北冥雪还是听出来了,一时间如遭雷击,身子软软瘫在雕花靠椅,清澈的眸霎时蓄满了晶莹的泪。
“公主。”
眉儿心急前,心疼地拭去那不慎滑落的泪水,连声宽慰:“公主要保重身子,夕御医千般嘱咐,切记大喜大悲啊!”
晶莹的珍珠如断线般滑落,北冥雪心痛如绞,莹白纤长的手指死死攥住扶手一角,更捏得指尖泛白,不见一点儿血色。
眉儿担忧她的身子,也忍不住低低啜泣起来:“或许其有什么误会,公主应当亲自问问秦将军才是。”
北冥雪含泪摇头:“不用问了,什么都不用问了。我了解他,如果不是因为真的喜欢,他不会这么在意。刚才,刚才我看见他的眼神了,他看着她,那种目光,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情。”
十几年了,她从未见过瑾瑜哥哥对着谁有这样的柔情,对她亦是从来没有。
刚才对着司徒四姑娘,那情不自禁下流露出的情感不是假的,若非真心,又怎会狠心丢下她着急追了去?
他爱她,这是事实无疑。
瑾瑜哥哥,注定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了。
北冥雪强撑着身子站起来,眉儿欲伸手扶她却被一把推开,只得眼睁睁看着她步态不稳,摇摇欲坠地往着殿门走去。
阳光撒下,给北冥雪单薄的身子踱一层金纱,遥遥望去愈显娇弱,倍加惹人心疼。
眉儿几欲前,双脚却犹似灌了铅,只得原地暗自抹泪。
北冥雪心痛如刀绞,心口仿佛被人狠狠撕扯着,忽觉喉间一阵腥甜,一口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