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只冷漠道了句:“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我是大夫,不是神仙,救不了人命,也不是官员,破不了命案。抱歉师叔,倘若是因为这个事,溪月我是爱莫能助。”
“溪月……”
“师叔,我也奉劝你一句,有些事超出了自己的范围,便最好不要插手,否则,终究害人害己。”溪月落下最后一句,再不肯逗留扬长而去。
“溪月……”
夕若烟愣在原地浅浅唤了声,可望着溪月决绝离去的背影,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披风的领口松了松,有冷风灌进,直直从颈间冷到心口,再贯彻全身,指尖发凉,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顷刻间凝结。
单薄的身子裹在厚实的披风下,仍旧可见羸弱,迎风而立间,愈渐凄凄。
“主子。”庆儿不忍,前替她细细系好领间的玉带,有一事却不得不说:“恕庆儿说句大胆的话,溪月的话虽然听来冷漠绝情,但也并非是全无道理。”
“连你也觉得我是多管闲事了?”
庆儿摇头:“别人不了解主子,难道我还不了解吗?主子你并非是个喜欢揽事身的人,这次之所以想要插手,无非也是为了皇。近日接连有女子死于这护城河下,百姓间已是怨声载道,朝廷被施加了压力,最后受影响的,无非也是皇而已。纵是如此,可主子曾有想过,连大理寺都没有办法,可见此人的厉害之处。那些女子死得那么凄惨,若非不是大奸大恶,手段狠戾之人,又如何能够下得去这个手?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夕若烟看着庆儿,一时间心乱如麻。
灵活的手指迅速系了一个蝴蝶结,庆儿垂下双手,沉静道:“主子那么聪明,又岂会不知庆儿的意思?纵然主子是希望为皇分忧,可这事皇既然有心瞒着你,无非也是不希望主子你卷入这场是非去。何况,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谁也不知道,他既有本事在皇城里杀人,可见其能力不容小觑,咱们不懂武功,真遇了,连自保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