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。
“师叔,果真是没有一点儿伤口,我看得很仔细,哪怕是针尖大小的伤口都没有。”溪月微微喘气,一时间竟有了几分手足无措。
尸体通身发黑,形如枯槁,既不是毒所致,身也没有任何明显的伤口,着实是叫人不解。
可偏偏尸体是眼前这幅模样,死的,又都是些年轻貌美,且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,这些……是否有何关联?
夕若烟沉思不语,心里头一片乱麻,可愈是着急,却越是没有头绪。
“不曾毒,没有伤口,却形如枯槁,宛若八十岁老妪,这是为什么呢?”夕若烟兀自喃喃,心里跟团乱麻线似的,越理越乱,丝毫没有头绪。
“师叔……”
夕若烟抬手让她噤声,仍旧想着此事出神。
溪月久久未再开口,定眸看向尸体,隐约觉着她们似乎遗漏了什么,可是一时半刻想不出来。
到底……会是什么呢?
整整两个时辰过去,楚训也没有等到她们过来,忍不住便去了停放尸体的房间。
房门大开,溪月正将白布覆尸体,刚一回头,瞧见了行色匆匆的楚训,意外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楚训迈步入内,扫视一眼四周,可除却溪月外却再无其他人,不禁疑惑:“怎么只有你一个人,夕御医呢?”
“刚走了。”溪月摘下手套,面色疲惫:“实在对不住啊,我与师叔……什么也没有发现,可能帮不了你了。”
楚训走前去,亲手替她拭去额头的汗珠,不忍怪罪:“你本来也是为了我才会来帮忙的,我又怎么会怪你呢?没事,也不急于这一时,我陪你出去透透气。”
溪月应下,楚训搂着她缓步出了房间。
今日气候稍好,可加之出了护城河尸体一事,却不免得是愁云重重,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祁洛寒临走时留下了马车,夕若烟端坐于车内,仍旧在想着那尸体会变成这样的原因,连庆儿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