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又忍不住多碎嘴一句:“你也别老在外面坐着,久了难免受寒,还是早些回房休息去吧。”
夕若烟颔首应了,吩咐丫鬟送其出府,待得司徒菀琰踏了回廊,转瞬远走后,这才着身侧的凳子落座。
纤手抚酸枝木的匣子,细细抚过头的流水纹,却偶然间想到了什么,蓦地睁大了一双眼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……
庆儿是临近晚间用膳时才匆匆赶回来的,回来时,也一并带回了司徒煕睿的手谕。据说,是回来时的路巧遇了来送手谕的花颂,便给一并带了回来。
过程如何夕若烟并不多加在意,而是问:“我让你传的话,你可都照实说了?”
庆儿点头:“奴婢已经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皇,皇虽有不悦,但并未多说什么。”临了,将手一直抱着的红木盒子放下,打开推至夕若烟面前:“我实在不知主子要看什么书,想了想,将主子平日里写的随身记给带来了,里头还有好几本医书,都是主子平日里经常翻阅的。但有一本,主子似乎从未看过。”
盒子打开,露出里头几本薄书来,但有一本较厚的,便是夕若烟日常翻看医书时,随手记下的要处。
她们所剩的时间并不多,要想一本本的翻阅确是难度大了些,但笔记却不一样。她当时虽记得详细,但记忆还在,只要稍稍翻阅,便可洞悉全。
也难为庆儿这丫头了,这时候还有这样细心的时刻。
“等会儿天黑了,你去醉仙楼告诉溪月,说我在西城等她,让她亥时二刻务必要出现。”将盒的随身记以及医书都小心取出放置一边,夕若烟低声吩咐。
“好。”庆儿应道,忽而看到夕若烟将盒的医书全部取出后,竟轻车熟路地又打开了一个暗格,不由得惊呼一声:“主子……”
夕若烟闻声只略略抬头觑她一眼,却并不说话。
这个木盒设计巧妙,除却面的一层,实则还有一个十分隐秘的暗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