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再不落子,你要输了。”
夕若烟恍然回过神来,放眼看去面前的棋盘,一眼扫过,白子被重重包围,她无心落下的一子,竟将自己最后的生路全部堵死。
她,输了。
无声叹了口气,她将手的白子放回棋罐,已然全失了兴趣:“算了算了,今日注定是要输的,不下也罢。”
她倏地起身走到窗前,伸手将镂空花窗推开,雪花顺着寒风飘进,凉意袭来,竟冷不防叫她打了一个哆嗦。
云笙快步前,不顾她意径直将花窗合,回头间,一张小脸已满是哀怨:“阿姐你到底在想什么?这么冷的天开窗,你也不怕生病啊!”
她知道阿姐心情不好,可她却总也想不透,这死人的案件本该是由朝廷去处理的,阿姐又白白操那份心做什么?
心头微恼,不由得撇了撇嘴:“说来阿姐也是的,皇让你静养,是想要你抽身不管,你又何苦再去操那份心呢?次阿洛出事,我都快吓死了,你又不会武功,要是再牵涉其,你让我和阿洛怎么办,你让祁伯父怎么办?”
云笙着急,语气也难免急了些,可这话里,却又好像含着别的意思。
夕若烟收回目光,伸手将风吹进落在云笙肩头的一点碎雪拂去:“我只是怪,为什么死的,都是女子呢?”
云笙怔住,她领悟了这话的意思,一时竟也深觉怪。却不过半晌,她便摆了摆手,再不去想:“那又怎么样?可能是巧合呢!”
“绝不是巧合。”
护城河,至阴女子,至阴之时……一个是巧合,重重叠叠,又岂是巧合?
正沉思间,庆儿忽急急跑了进来,连身的落雪也尚未弹去,已气喘吁吁地冲着她们道:“主子,十三公主,凶手已经抓到了,皇正请二位过太和殿。”
两人面面相觑,震惊之色溢于言表。
太和殿,楚训、秦桦、祁洛寒,乃至于司徒熙睿和玄翊都已经早到了,她们尚未踏足殿,北冥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