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意,请她务必赏脸。”
“是。”
“另外,阿兴赴约,师兄一定会陪同。届时他们入宫后,你传达旨意,说皇另有要事要同师兄商议,请他立即赶往太和殿。”夕若烟缓缓勾唇:“师兄纵然不愿,但圣意不可违,他不敢不去。”
“好。”庆儿夹起一块金乳酥放在夕若烟面前的描金盘子,略有一顿,却不得不从旁提醒:“主子,庆儿知道你做事都有分寸,可好歹那也是你的师兄啊,你这么个亲人了,还是手下留情得好。”
庆儿的话听在耳,夕若烟若有所思,片刻后才低低应了声“好”。
用完早膳,庆儿服侍着夕若烟漱口,再仔细了治伤消肿的膏药,便拿着令牌出了宫。
未时三刻,阿兴应时赴了约。
夕若烟早早已在明月楼等候,四面以软烟罗为帐,隔去寒风飘雪,楼生有暖炉,袅袅轻烟直,和着冬日里盛开红梅的花香沁人心脾。
“主子,阿兴姑娘到了。”
庆儿退让,恭迎着阿兴入内。
“阿兴姑娘,恕我有伤在身不能亲迎了。”夕若烟莞尔笑笑,招手示意着她坐到近前来:“阿兴姑娘快快入座。庆儿,奉茶。”
阿兴略微抬眼,似仍芥蒂着那日的事情,右手微微抬起,却还未触到面覆着的轻纱便缓缓垂下。她迈步前,着面前添了软垫的圆凳而坐。
夕若烟恍然未见,执起琉璃盏朝她举了举:“阿兴姑娘,次的事情是我不好,在此,我以茶代酒向你赔罪了。”也不待她回应,夕若烟已仰头喝下,眉眼弯弯,笑得尤为亲和。
阿兴本也没将此事放在心,只是次在殿发生的事情叫她心有余悸,此刻却见夕若烟态度已不似当初,一颗悬着的心便也稳稳落下。
复也执起琉璃盏,轻纱之下,面色业已明显缓和:“夕御医言重了,小事一桩,阿兴早已不放在心。”
一手微微挑开覆面轻纱,小小抿一口盏琼浆,熟悉的味道弥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