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关夕御医的事。她邀我小住也是好意,何况,何况我听说宫的景色是最美的,我也想见识见识,你答应了吧!”
“阿兴。”玄翊似有难言,终究却是欲言又止。
见他态度有所缓和,阿兴遂放下心来,行至夕若烟面前,拉着她的手莞尔道:“我也想趁此机会,和夕御医解释之前的种种误会,冰释前嫌。”
最终玄翊拗不过阿兴,只得同意让她留在宫小住几日。
夜里,夕若烟正闲来无事在房翻阅医术,庆儿拎着食盒入内,见她专心致志,正犹豫着要不要前,夕若烟却率先开了口:“有什么话直说。”
“是。”庆儿将食盒搁置在桌,几步了前:“主子,阿兴姑娘没用晚膳。这已经是我第三次送去了,可方才我准备去收拾,却仍旧未动。”
夕若烟几不可闻的叹了声,合书本,起身走至桌前:“你早些回房休息去吧,今晚不用你伺候了。我亲自给她送去。”
庆儿不敢不应,递了食盒至夕若烟手,送着她出了闺房的门,这才折身回了自己房间。
连着西厢阁是一条九曲回廊,夕若烟执了八角流苏宫灯,再拎着食盒径直去了阿兴落宿的房间。
夜里微凉,阿兴房间的门微微敞着。夕若烟径直推门入内,只见阿兴倚在窗前不知望着什么出神,她缓步前,阿兴听见脚步声,慌忙以袖拭去脸的泪痕,起身朝她走来:“你来了?”
“我再不来,难道还要看你空着肚子饿一整晚吗?”夕若烟语气淡淡,甚至连头也没抬,只兀自打开食盒,伸手隔着空探了探温度,这才将里头的菜肴一一摆放在桌面。
“我不是赌气,只是没有胃口。”似唯恐她误会自己是故意赌气才不吃饭,不待她问,阿兴已径直道出了缘由。
手下动作顿了顿,夕若烟回神,将手的银筷递了过去,只淡淡回了句:“我知道。”
明亮的烛火下清晰可见阿兴眼眶的红润,里头晶莹点点,不难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