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时日问题罢了。”
夕若烟脸颊忽地升起两抹霞红,双手紧了紧那放有姻缘符的福包,心底悠悠生起股羞涩来,却也是满满的幸福。
司徒菀琰一眼瞧出她的心事,也不打趣她,低头看向微微凸起的小腹,亦是满满的幸福洋溢。
方才进屋时司徒菀琰披着厚厚的大氅,又因月份太小,夕若烟一时倒未注意,此刻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去,这才注意到。
“有三个多月了吧,最近身体如何,可还吃得消?”
双手抚微凸的小腹,司徒菀琰满面幸福:“之前孕吐的时候倒是把我折腾得够呛,早晚都休息不好,也把相公折腾了好些日子。这些时日倒还好了,只是胃口欠佳,平白瘦了许多,我总担心会影响到孩子。”
细细看去,司徒菀琰确是往昔时候瘦了一些,反倒是冬日里衣着太厚,轻易也分辨不出。
“没有找大夫好好瞧瞧吗?”夕若烟轻声问。
“找是找了,据说还是靖安城出了名的杏林圣手,药也开了一些,我接连也吃了两天,却吃什么吐什么,反倒是胃里更加不舒服了。”说到这儿,司徒菀琰似有些不悦,但想想也只是轻声叹了口气:“虽说有个孩子是喜事,可想想这十月怀胎也是辛苦。单说这忌口什么的,若真要细细数落下来,可真是叫人吃不消。”
“女子生孕都是这样的,待熬过这一阵,孩子呱呱坠地的时候,便是好事一桩了。”夕若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小腹,探手抚:“可找到信得过的大夫了?”
司徒菀琰缓缓摇头,视线却转转悠悠落到了某处。
半晌不再听到声响,夕若烟脸的笑容忽地僵住,伸出的手也生生顿在了半空。
隐隐觉出有道视线落在自己的身,夕若烟缓缓抬头,正见司徒菀琰含笑凝着自己,片刻反应过来:“我?”
司徒菀琰不语,脸的笑意却愈发深了。
夕若烟只觉后头一哽,慢慢坐直了身子:“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