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玲珑,投去的目光若无其事的收回,含笑妍妍,并不多问。
眼下随侍的宫女都被派遣去做了别活,庆儿与花颂也同去了小厨房准备茶点,当下不过她们二人走走笑笑,夕若烟自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“坊间只道我这个和嘉贵妃是前世修福,一朝得了帝王宠爱,却不知我们是双世姻缘,此番,不过是再续前缘罢了。”夕若烟回头笑笑,素白纤细的手指抚过廊柱凤凰的纹路,指尖触及泛起点点回忆:“皇后仙逝,和嘉贵妃入主凤鸾殿,旁人以为是深受帝恩,却不想是兜兜转转又回了原处,做了自己的主人。”
司徒菀琰瞠大了双眼,脸布满疑惑,似当真不知她在胡言乱语些什么。又或许,是直言相说,不过是她并未听懂罢了。
她愣在原地,经久应不话来,只能听她一言一字的说起那些个“胡话”。
夕若烟回过头看她,她仍立在原处,瞠大的双眸紧紧盯着自己,眸泛起的疑惑又似在瞧着眼前这个明明很熟悉,却又好似从未认识过一般的人。
她低头浅笑,前拉着她的手同坐在廊下:“本不该瞒你的,实在是兹事体大,影响深远,此事,除了几个彼此信任的,再无旁人知晓。我思虑着,你已成了瑾瑜的妻子,我又是你孩子的干娘,便想着索性是些前尘往事,告诉你也无妨。”
司徒菀琰怔怔,只望着她并不接话。
夕若烟这才将事情原委与她相说,却也只挑了些明面的,那些个自己的爱恨情仇一律能省的也全省了。
默了良久,司徒菀琰方才将这前前后后的事情融汇,渐渐明了一些,却仍旧是瞪大了眼不敢置信:“你说你……其实是已故丞相杨成的孤女?”
夕若烟点点头。
司徒菀琰有些懵了,喃喃道:“夕若烟不是夕若烟,而是杨晴柔;和嘉贵妃也不是贵妃,而是先皇后。天呐,这里头事情纠葛竟如此弯弯绕绕,我竟全然不知。”
“瞒着你,是为了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