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。

谢林炜笑道，“瞿总！”

瞿英赫和他寒暄了几句，才问道，“清宁最近在公司怎么样？”

谢林炜正在上班，左右看看，起身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才道，“瞿总，你是不是见到清宁了？她最近日子的确不好过。”

瞿英赫问道，“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谢林炜把清宁被打压针对的事情说了一遍，“瞿总是清宁的朋友，我一直也挺欣赏清宁的，所以跟您多说几句，但是您别说是我说的。”

瞿英赫沉着眉，缓缓点头，“我明白，谢谢你。”

“瞿总别客气！”

瞿英赫挂了电话，脸色比之前更沉重了几分，抬步往外走。

接下来两天，清宁都跟着姚颂到处跑，看别人的楼盘规划，听姚颂给她讲风水门道。

一开始她还只把这些当新奇的故事听，可是看的多了，听的多了，越发觉得这些也是一门学问，一门很高深的学问。

姚颂和别人谈生意的时候，只要不是公司机密，她也会当跟班一样跟着听。

姚颂教给她的东西，是坐在办公室里绝对学不到的。

清宁在办公室呆的时间越来越少，只要姚颂有时间带她，她第一时间放下手里的工作跑去找他。

清宁一走，办公室的人便开始聚在一起议论，

“清宁还真干上助理的活了？”

另外一人忍不住嘲笑，“我看清宁做的还挺开心呢，兴许人家就喜欢干助理的事。”

“我倒觉得清宁很聪明，看尚总监势头这么强，所以才乖乖听话，一心投诚！”

“就是，尚总监一看清宁这么服从她，以后说不定就会对她好点了。”

“这样也没错啊，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！”

……

李嘉路过的时候，听到他们议论，微微皱眉，回头道，“大家以前都相处的不错，别人落魄的时候就不要落井下石了。”

刚才嘲笑清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