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但因为这个人非常持才狂傲,特别不会讲话,得罪了很多作者老师。而且他的班底太薄了……都是学生,太难做好东西,也难持久做下去。关键是学生自己还没收入,出门跑一趟太扯了,住宿条件之类的都跟不上。咱们这个小社也没人愿意为了那点稿费跑,所以现在很少联系了,怎么了?他找到你了吗?”
阮肆没多说,道了谢就挂了电话。然后他去了阮城的卧室,开电脑找出了之前提到的片子。最后他在之前画过的中国地图上,朝鸡尾巴画了个勾。
李沁阳和阮城还在看电视,阮肆夹着稿纸、笔和他那唯一一张银|行|卡出来,坐在了沙发上。
李沁阳有点怕,抱着水果盘问他,“……你要离家出走吗?”
“想哪儿去了。”阮肆把纸铺开,“我想开个家庭会议。”
阮城把电视声音调小,摘了眼镜,“开吧。”
“我想了一下。”阮肆说。
“如果只是一下,那么你不用继续说下去了。”阮城看着他。
“我想了很多。”阮肆重新说,“今年的报考去向我已经想好了。李沁阳同志别吃了,给你一个惊喜,我决定考新疆。”
“啊!”李沁阳果然惊喜了,然后说,“我也想去!”
“我知道你想去。”阮肆说,“文学少女的梦中之地。塔里木河的呼唤、罗布泊的幻想、赛里木湖的沉眠,你那几首诗我都能背下来了。”
“可是奶奶不会同意呀。”李沁阳说,“地方太远了,近几年的报道也让人担心。我没你的时候还想去,奶奶就是不同意。”
“这我跟奶奶说。”阮肆拿笔在“志愿沟通”上画了勾,“然后是考完之后的安排,原先咱们家定的自驾游我不去了,你们带爷爷奶奶去。我要干份新工作,时间可能有点长……暂时不知道要做什么准备,有新进展我会给你俩报备。然后是费用。”他把银|行|卡推出来,“这里边还有五千块,断断续续还能再写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