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家的子孙才能辅佐天下。”
白夫人道:“我只是想,淑贵妃到底图什么,我想来想去,只有是想你不自在了。”
珉儿笑:“那也是她自己臆想的,二皇子娶谁和我都不相干,我犯不着不自在。”
秋老夫人则问:“皇上怎么说的?”
珉儿看着祖母道:“我问他,秋家的人世世代代不能入京,他说是,反正二皇子将来要去封地,带着秋景柔走就是了。”
“那他哥哥呢?”白夫人问。
那么巧,项琴从门外进来,便听见母亲回答:“他不会留在京城,眼下不过是客气,要办喜事了,皇子妃娘家一个人都不在,也太凄凉了。”
项琴从一边拿起手炉,像是没听见,又分明都记在心里了,白夫人也喊下她,叮嘱小心别着凉,一面问道:“琴儿,你姐姐有没有提过秋景宣?”
“没有啊。”项琴口是心非,目光落在母亲身上,立刻就不自信了,心想早晚也是要被问出来的,便直说,“姐姐只提起过,她在元州城遇见了很了不起的人,就这么一句话,既然外婆说和你们抢金鱼的就是秋景宣,多半姐姐说的人也是他了。”
珉儿淡淡含笑,没有言语,看着小女儿离去,只有她母亲念叨着:“八成没错了,这个秋景宣心思不浅,他当时一定知道我们的身份。”
秋老夫人则对孙女道:“留心便是了。”
珉儿毫不在意地说:“二十来岁的孩子,能有多了不起?”便笑问母亲,“二殿下婚礼,娘也来凑个热闹吧。”
白夫人则又问了一次:“淑贵妃真的不来?”
算日子,淑贵妃倘若此刻出门,日夜兼程还赶得及正月初五为二皇子举行婚礼,就连珉儿也做好了准备迎接江氏归来,结果人家不肯来,皇帝再三请也不来,项沣则没强求,反像是母子俩早就说定的。
二皇子对于这门婚事顺从得让人觉得古怪,又或许从未动过什么感情,一心一意只想做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