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你连你的目的,连淑贵妃希望二殿下能搏一搏储君之位的事都不敢说吧?”
秋景柔涨红了脸,背过身去道:“那我该怎么办,哥哥,我除了下毒对付皇后,除了直接取她性命,没有任何法子能对付她,我无法靠近她,也没有办法让别人靠近她。”
秋景宣伸手扶着妹妹的肩膀,让她冷静一些,语气软下几分道:“景柔,别着急,我说过来日方长,你要先站稳自己的脚跟,先在皇宫里有一处立足之地。景柔,你我是要为自己活着,不是淑贵妃,更不是其他什么人。”
年轻的皇子妃却怔怔地说:“哥哥,一句来日方长好简单,可也意味着往后的日子你我都要担着这份心,不是我心急冲动,哥哥,难道不是这样的日子过着没意思,难道不是我想让自己活得更洒脱些?我们两个庶出的子孙,爷爷恐怕都记不得我们了,我们到底为什么要担负起整个家族?”
秋景宣的记忆,追回了十几年前,皇后那傲然冷漠的背影,始终刻在他心里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像是使命在驱动,他冷然一笑:“可你已经是皇子妃了,要再输一次吗?”
兄妹俩该说的说罢,秋景宣也不敢久留,他离宫时想过项元会在半路等他,可一直走到皇城外,也不见公主的身影。秋景宣也不好随意问宫人公主的去向,之后辗转从妹妹那儿打听到,才知道那日项元来见她,不过是忙里偷闲,眼下为了皇后的身体,两位公主在母亲身边影形不离。
而秋景柔听从了兄长的话,再不敢折腾太后的身体,细心照顾数日后,太后上火难免的症状有所好转,她是生来享福的人,这一病之后反而更加精神,宫里的雪渐渐化开,她便常常去涵元殿探望皇后,秋景柔陪在身边,也总算对涵元殿有所熟悉,可不论是心虚害怕别人觉得自己另有所图,还是觉得涵元殿里本就庄重严谨,她总是静静地守在一边,难得才与云嬷嬷或两位公主说说话。
私下里,清雅对皇后说:“皇子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