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人唯命是从,将来史册里,究竟该如何记下他这一笔?”
秋景柔垂首不语,项沣轻轻摸她的手:“自然,你也不要学得我母妃那般,现在就很好。”
被丈夫揉搓着手指,秋景柔心中很不安,便主动抽回手,起身离了**榻,站得不远不近地:“殿下,早些宽衣入寝吧。”
自然,今天本是烦躁了一整日,二皇子并无心**之事,且在尝到侍妾们的热情后,越发觉得秋景柔不解风情。待得洗漱宽衣躺下,只见妻子用纱被盖着身体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,项沣呵笑了一声,同样转过身去。
感觉到身后空荡荡的,秋景柔的心一松,但愿这阵风波过去,淑贵妃远离了京城后,她就能自由自在地把丈夫推给别的女人。
“景柔。”可冷不丁的,传来丈夫的声音,问着,“睡着了吗?”
“没有,你要喝茶吗?”秋景柔捂着心口,揪紧了身上的纱被。
项沣道:“你好生调养身体,让太医开几服药你我一同服用。”
那声音从背后传来,像是隔着千里般遥远,亦或是秋景柔自己想要逃的心太强烈,她嗫嚅着:“殿下要吃什么药?”
项沣道:“求子。”
秋景柔的手紧紧抓着纱被,艰难地发出一声“是”,而这**,她睁着眼睛直到天明,听着背后熟睡的呼吸声,脑中心中一层层恶念冒出来,若是逃不开这样的人生,她可不可以亲手毁了它?
翌日天明,项沣匆匆离家,与弟弟在宫门外汇合,等待恭送双亲启程。
皇帝没有安排隆重的仪仗,足够的车马侍卫随行,便动身出发了。而文武百官则如常在宣政殿等候,沈哲代为处理朝政,纵然圣驾离京,也绝不耽误朝廷大事。
淑贵妃再次离去,不凄凉也不热闹,皇后没有露面,听一清早就去别院探望祖母了。倒是太后坐着肩舆来与淑贵妃道别,无数双眼睛看着,也不能哭哭啼啼,淑贵妃向太后行了大礼,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