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钟,她说:“你躺一会儿,千万别动。”
我感到虚弱无力,说:“你吸错人了!我是除你之外最可靠的战士,你怎能...”
贝拉说:“有我足够了!”
此时,馆长从天而降,落在游骑兵景元身上,一口咬入他脖子,景元的血像是喷泉,朝各处喷洒,他顷刻间闷哼着躺倒,我知道景元活不成了,心中悔恨,这意味着我要付景元的抚恤金。
贝拉追击那馆长,一眨眼,她已经在馆长身后,然而馆长的脑袋完全翻转,像是猫头鹰似的,口中吐出长舌,贝拉有些吃惊,双手一转一推,没被长舌缠住。馆长又钻入了骨堆中,像是入水的鱼。
贝拉咬牙道:“是斯密茨之血?”
萨尔瓦多问:“什么斯密茨?”
贝拉说:“是血族消失的血脉之一,擅长器官变化,他融化成血水,在地下游荡。”
萨尔瓦多霎时开枪,击中我身边的一团血,血液表面泛起波澜,一转眼溜走,是那馆长,他想先杀了我。
我急忙喝下毒蛇之血,以防不测。
贝拉盘膝而坐,双目紧闭,像是古代僧侣坐禅,过了十秒,她倏然一动,抓住活靶子身后现身的黑影,馆长“哇哇”厉吼,口中长舌宛如铁鞭,砸向贝拉。贝拉躲开,两拳击中馆长脑袋,第一拳让他的脸凹陷下去,第二拳令我们听到了骨头碎裂的脆响。
馆长举起手,用锋利的指甲做最后的顽抗,贝拉喊道:“接着!”将馆长朝迫斯特扔去,迫斯特用恶魔的巨臂一捏,将馆长拦腰捏断。
众人齐声欢呼:“干掉他了!”
贝拉长舒一口气,说:“真不容易,都做的不错....”
此刻,我发现活靶子有些不对劲,他身子歪斜,像是一下子半身不遂了。我瞪大眼睛,看清活靶子喉咙已被切开,却没鲜血流出。
他的咽喉处是他体表唯一的弱点。这意味着他被馆长的舌鞭击中了,馆长临死前攻击贝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