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就会好,至少心情会好。”
金发少年说道:“圣徒在收取应得的代价,但他还不会杀死你,记住,这并不单单是惩戒,这还是个契机。”
绿面纱说:“你不能死在这儿,我们不能失去难得的载体。”
染病修女说:“那就让他染上我的病,我的病能让人不死。”
瘟疫医生笑道:“不死不活,中庸之道。你总是这么迷人。”
我知道我不会死,他们六人在指引我,守护我。我总觉得他们不怀好意,可到了现在这份上,我也不能深究了。
如果遇上敌人,他们会用疯网杀死他。但我必须小心红霜那样的陷阱。
走着走着,我看见了一颗不一样的大树,这大树很粗,半径就有二十米,它也很高,最上方的树枝大约两百米的高度。树上破开小口子,流下鲜血来。
染病修女说:“喝这血。”
我喝了一口,血腥味呛得我咳嗽,问:“这是什么?啊!”刹那间,我像是瘫痪了一般直挺挺倒地,一圈树皮将我裹住。
我怒道:“你...这婆娘害我?”
染病修女说:“我这是在救你,这树血能缓解代价。”
我说:“可现在怎么办?我什么时候才能动?”
有人从拐角的另一边朝这儿走来,我想要呼喊,却叫不出声了。
还好我没叫出声,来者是巴提克斯。
这少年也看见了这棵树(由此证明并非是我的幻觉,而是实物),他吃了一惊,打量这树木,不敢触碰上面的血。随后,他看见了我。他应该认不出我是谁,因为我被树皮捆成了木乃伊。我脸上只露出了眼睛、鼻孔和耳朵。
巴提克斯俊俏的脸上阴晴不定,打开第三只眼,盯着我看了一分钟,霎时更为惊愕,喊道:“你....朗基努斯?”
这下惨了,我连告诉他认错人的能力都没有。
巴提克斯想要逃走,可又变了心思,等了一会儿,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