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意识、人的灵魂、人对不确定性的干扰....我所通晓的未来已经注定。
我只祈求该隐的原谅。
鱼刺枪指向前方,坚定不移,我说:“我会守护我的女儿们。”
她们不再自认是我的女儿,因为她们认为那降低了她们的身份,可这句话让她们的脸上露出了笑容,她们本能感受到了眼前这些敌人的可怕,我能提供帮助,这令她们欣慰。
该隐:“你不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,赛特,你只是长寿的凡人,而我们是嗜血而超自然的怪物,我们和莉莉丝们都是。”
伊拉德说:“父亲,你认为劝说还有用吗?”
该隐叹道:“那么,动手吧。”
伊拉德咆哮,他随手折断了一棵参天巨树,抓住断裂处,将它朝莉莉丝她们压下,莉莉丝的女儿们吹出血雾,将巨树在半空中腐蚀,血腥的木屑随风飘扬,让我喘不过气。
伊拉德冷笑道:“血魔法。”他迈开大步,如一头引发地震的蛮牛般冲向魔女们,单以蛮力而言,伊拉德仅稍逊于亚伯。
莉莉丝的女人们娇笑着,朝伊拉德伸出手,一瞬间,伊拉德浑身长满了水蛭,它们的触须精准地渗透入伊拉德的肌肤,找到血管,开始吸血,伊拉德大怒,挥手将这致命的水蛭拔下,可在十三位魔女的魔力中,即使是这强大的血族也面临失血过多的危险。
吉拉以神速绕伊拉德一圈,除尽所有水蛭,随后,她身影一晃,利爪刺向我的女儿之一。
漫长的寻找已令我忘了她的名字,可她惊恐的表情让我不由自主地行动。
我并非未来的圣徒朗基努斯,也并非学会了晨星之刃的赛特,此时,我只是个长寿的猎人,一个娴熟的战士。
然而灵魂的火花使我看透了吉拉的动作,即使她的速度不逊于曾经的海尔辛,我的鱼刺枪已刺伤了她。
这曾经被染上罪恶之血的因果之枪....吉拉的痛苦让她放声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