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炮机,我有些犯愁,一定是刚才出来的太匆忙,手机落在家里了。
我握着拳在走廊上游荡,此时其他病房大门早已紧闭,剩下几个没紧闭的,在看见我之后也变成了紧闭,所以看来看去就只有隔壁正对楼梯口那间房间有微弱灯光泻出。我走过去看了看,三个红色加粗宋体字印在上面。
值班室。
我抬手敲了敲门。
“请进。”
里面传来一道略显低沉的声音,礼貌中带着清冷的生疏,生疏之中还有那么一点熟悉,听的我心肝一颤。
我将门轻轻推开,屋内有着不同于医院消毒水味道的淡淡清香,闻着很是舒服,舒服之中又有那么一点该死的熟悉。
办公桌前坐着的男子一头短发很是利落,穿了一件样式简单大方的黑色v领针织毛衣,锁骨恰到好处的露了出来,镀上了一层光晕。
他原本在低头看书,见我进来,随手将书合上,起身问道:“有事?”
修长笔直的影子投在地上,单从这影子来看他也算的上英俊了。所以我愉快的将视线从地上移到他脸上,却在看清他的相貌时下意识想关门走人。
见我愣在原地不出声,他或许是觉得我可能进错科室了,扫了眼我脸上已经开始掉渣的面膜开口:“脑科出门右拐。”
我张嘴:“你他妈脑袋才有病。”
话音一落,我看见他愣了愣,眼中闪过几许震惊,然后朝我走了几步。
正在此时,隔壁突然传来一阵哭声,我撒腿跑回司安的病房,推开门见他怀中搂着被子,紧闭双眼音调拔高了两个跨度:“ohmy……mygod,梁温暖你去哪了?”
我心被他哭的一酸,赶紧把他搂进怀中安抚:“我去给你爸爸打电话了。”
他泪眼朦胧,撇开被子改搂住我的腰,小脑袋在我胸前蹭了了几下,破天荒的嚎道:“麻麻,爸爸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回家。”
自从他两岁的时候我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