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看清原来是方岱。
那护卫警惕地看向她。方岱看到霜月就想到了前天晚上那个声音,
方岱怒目而视,朝她喝道:“公子的东西,你一个奴婢如何能看?”
霜月被他一句话呛得说不出话,这才想明白她是为何而来。
“我的耳铛在这里丢了,我过来找。”霜月红着一张脸道。
方岱扫过她的耳垂,“你的耳铛明明好好的在你的耳朵上!”
霜月不想同他解释,气急败坏地往外面走。
见她要走,方岱拉住着她的手腕将她往外面拽,“跟我去见公子!”
霜月气极,“你……”
无奈方岱力气大,她压根挣扎不了。
“你放开我!”
方岱压根不理睬她,一路将人拉到忘忧堂门前。
门是紧闭的,陈兴立在门外,将他们一道过来也有些惊讶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陈兴问。
方岱不理陈兴,轻声叩门。
“公子,方岱有事求见!”
“进来!”里面许久才说了句。
闻言,方岱将霜月拉到顾玄风面前。
顾玄风在屋里的美人塌上闭目养身,身上盖了方十分厚实的绒毯。
霜月后悔不迭,想自己为何要好奇看那信中内容,
就算她的确是进去找东西,可她也的确看打开了那信准备看,而且还被方岱抓了个正着,她抵赖也抵赖不了。
见人来,睁开了眼,见霜月也在,眉头拧着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方岱立马开口道:“我刚看到她鬼鬼祟祟进了琴室,还在偷看公子的密信,我问她,她找借口说在找耳铛。我看她形迹有可疑,特地将她带过来”
顾玄风眼锋像一把利刃一样横扫过来,又望了望她的耳垂,面上已经覆上一片寒霜,装作漫不经心地明知故问道,“可找到了?”
“回公子,找到了!”她如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