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细细想来,这三个月历经坎坷,到头来终于能赎身了。 院中的槐树叶落得满地,风儿一吹,吹得院中到处都是。 霜月走在廊下,乐得一张嘴合不起来,她要说给齐婶去听。 齐婶知道了,也是为她高兴。 “公子没再问你那六十两从哪儿来的?” “问了,我没说!他就没再问了。” 齐婶又有点不可置信,“公子这么容易就放你走了,总感觉哪里透着些古怪!” 霜月早已被喜悦冲昏了头脑,哪里听进了齐婶在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