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急促,似是难受至极,不像装的,这才停住了动作。
过了会儿,身边的人终于出去了,换美娘进来了,美娘一进来说要给她擦药。
霜月当即问,“哪来的药?”
“那位贵人给的。”
霜月突然反应过来顾玄风刚刚是要给她涂伤药。
他好心给药不就是为了让她尽早好,能接客?
“他给的,我不要!”
美娘劝道:“你可别犟了,身体是自己的,你早些涂了,也能少受点苦。”
美娘说的她听了进去。
见顾玄风不在,她趴在床上的软枕上,放心地由着美娘慢慢地将衣裳剥至腰间。
美娘又在她的耳边细声道:“你记着我昨天说的话,暂时的屈服是所图为大,并不羞耻,人要懂得审时度势。”
美娘说的让她陷入了深思,她居于下风,不得已要屈服,就如昨日,她正面和人那硬刚,除了落了个一身伤再没别的。
她可能错了,曲线救国未尝不可,她只有好好的,才能找准时机逃跑。
美娘拿出一个黄色的瓷瓶,在她背上涂着。
伤痕初一碰到冰凉的药膏,霜月“嘶”地一声轻呼。
“疼!”
她的手抓紧了枕头,额头胸口早已是细密的汗珠!
她的背粉白而平坦,让人看一眼挪不开眼,背上遍布不规则的鞭痕,红得刺眼,已经嵌入到皮肉里,让人看后顿生怜悯。
也许是听到了她的喊叫,美娘再下手终于轻了好多。
那手指由肩头轻柔地滑下,触碰到没有伤口的地方倒是有几分酥痒难耐。
霜月敏锐地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,往后看去。
她回过头,才发现身后给她涂药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顾玄风。
她惊讶得合不上嘴巴,忙向前拱了拱。
背后的人薄唇紧抿,看到她回头也是一愣,停下了手上的动作!
她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