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挣扎,脸上腾地一下发红,“公子干什么?”
胸口半露,那左边胸口处有一个小小的血窟窿,乍一看非常可怖。
顾玄风的手指轻轻抚在伤口周边,语气中带着几分怜悯,“可惜留了,这下我俩在此处都有一个伤口。”
霜月听着他的疯言疯语,不敢再提关于伤口的任何话,怕他想起瞿安,又要为难她。
“公子抓得我好疼!”她的后颈依旧被他牢牢握住。
那人依旧不松手,微仰着头看向她,“疼?怎么?有烛钎刺中心口疼吗?”
霜月听闻此言冷汗直冒。
“你没有正中心口,不就是赌你伤了自己我能放过你?”
“你压根就没想过真的去死!”那人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