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阿灿即使要补钱,也不应该是补给他,而是应该补给他大哥。
“就几个地笼和一些延绳钓而已,不值什么钱,不用了。”
冯暄也拒绝了。
倒不是他大方,而是因为在买船一事上,他实际上是占了阿灿的便宜。
况且,他早就把地笼和延绳钓的成本赚回来了,也就无所谓了。
“那不行,你也是花了钱买的。这样,我补25个地笼和两筐半的延绳钓的钱给你。”
“真不用。
“要的。”
两人拉扯了几个回合,最终还是冯暄败下阵来,被迫接受了。
……
延绳钓的收获,相比于昨天来说,要好了不少,中鱼率达到了35%到40%的样子。
拉了五筐钩子上来,已经收获了差不多200条鱼了。
可惜的是延绳钓放在海里一天多了,有些鱼死了比较久,已经不新鲜,不能要了。
也有个情况与昨天相同,那就是今天也没有拉上来大货和稀罕货,都是些常见的普通鱼类。
纵然海里可能有大货和稀罕货,但只要它不要钩,也拿它没办法不是?
不管什么鱼,三人都没有嫌弃,有鱼咬钩总比空钩要好。
还有五筐延绳钓没有拉上来,三人继续。
就在这时,远处驶来了一条大船,目测差不多有三十多米。
在大船的后面,还牵引着一条二十米左右的渔船。
三人刚开始都没有在意,还以为是后面的渔船机器出了故障,大船帮忙拖着回去。
待到大船往他们这边靠了过来,三人才发现情况不对劲。
前面的大船上人不多,只有两个,反而后面的渔船上人很多,足足有八个人。
其中站着的有五个,都是精壮的青壮年,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。
而另外三个人则是被绳索捆住,被扔在了甲板上。
冯晔猜测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