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扯到了自己身上,还开了这么个玩笑。
“胡说八道,我怎么就奸商了?我这生意做得正大光明好不好,从来就不坑人。”
“是吗?”
阿灿拍了拍单独放在板车上的五条鰤,似笑非笑地道,“那你再说一遍,这是什么鱼?”
“不就是黄金鲅鱼吗?我不可能认错的。”
冯家发自信满满地回答。
但随即注意到阿灿的表情不对劲,也想起阿灿曾说过他眼力不行的话。
他又看了看冯晔,发现冯晔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。
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,心说难道这不是黄金鲅鱼?
突然间,他的脸色变了。
低头重新审视了一下那条鱼,仔细地看了看鱼的尾巴和嘴角,终于恍然大悟。
“哎呀,打眼了打眼了,这还真不是黄金鲅鱼,原来是条青甘鱼。”
他尴尬地笑了笑,试图掩饰自己的失误。
五条鰤他当然认识了。
只不过五条鰤在他们这不常见,鲜少有人捕获。
相反,黄金鲅鱼则是要常见得多,时不时就有渔船能或多或少地捕上岸来。
加上这两种鱼太相似了,他又没有多想,没仔细分辨,自然就搞混淆了。
“还好我们认识,要是不认识这鱼的人,稀里糊涂第当作黄金鲅鱼卖了,还不撑死你啊。”
阿灿也跟着说:“就是,撑死你。”
“我不也没认出来吗?你以为别人就会给我指出来吗?”
冯家发自嘲地摇了摇头,“这行当里,谁不想多赚点,谁又会那么好心呢?”
“发叔,这鱼什么价钱啊?晔哥说比章红还要贵,是不是真的?”
虽然这鱼不准备卖,但阿灿还是很好奇价格如何。
“阿晔说的没错,比章红要贵多了,而且越大越贵。”
“光说贵有什么用,具体的价格呢?”
“你别急啊,让我想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