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人,自然可以化解我这道剑气。”
说到这里,徐北游微微一顿,嘿然道:“可如果李清羽体内剑气发作之时,恰好尘叶也在竭力化解我的那口诛仙剑气,自顾不暇,那么李清羽就只能听天由命了,毕竟这道剑气说白了是我的暗算之举,在毫无防备之下,这位刚刚被我破去金身的儒门大先生未必就能抵挡下来。”
对于徐北游此举,萧知南并不反对,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诚然,此等暗算之举绝对不算英雄所为,也不是光明正大的好汉行径,甚至与徐北游如今的宗师身份也大不相符。可还有一句话,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,如今正是朝廷与道门魏王等人大打出手的时候,每天都在死人,这是什么?这不是寻常的结怨,也不是单纯的意气之争,而是关乎到整个天下兴亡、关乎到无数人生死的斗争。
这是一场你死我活且没有退路的斗争,哪里容得下半分妇人之仁。
当死则死,这四个字,既是对自己而言,也是对敌人而言。
李清羽作为李氏的家主,慕容萱的心腹,在湖州一战中出力极大,导致湖州三大重镇之一的江陵府轻易陷落,无论是按照朝廷的规矩法度,还是单纯从道理上而言,他都是该死之人。
按照朝廷的法度而言,他参与叛乱,乃是谋逆大罪,甚至可以株连九族。
按照道理而言,他是儒门的大先生,儒门圣人夫子说的就是忠孝礼义,何谓忠?忠君。他罔顾君父朝廷,更是没有半分道理。
当真是死有余辜。
所以萧知南很理解徐北游的所作所为。
也许不光彩,但绝对正确。
两人继续缓行,萧知南好奇问道:“你是怎么把那道剑气送进李清羽体内的?”
徐北游故意卖关子道:“你不妨猜一猜。”
萧知南略微思量,道:“你把剑气藏在食指之中,当你一指点在李清羽的眉心处时,趁机将这道剑气送入其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