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，他便会记下来，看看方茹做了什么。

几乎方茹的所有行为都已经被记录下来，至于方茹并不清楚她所有的行踪都在特务的小本本上面。

老周糕点店对面，方茹扫了一眼，便看着边上小滩上的那些饼，她不由得买了两块。

一路走，一路吃，好像相当开心似的。

至于老周的糕点店，她也只是经过，并没有再进去过。

……

柳一龙看着面前的这几张照片，也是认真的看了看，这些照片之中，便有那天晚上在咖啡馆里喝咖啡的人。

这些照片当中，便有一张是方茹的，也是这几天特务暗中拍下来的。

而在他的左手边，还有一张画像，便是那天晚上进入咖啡馆的画像，毕竟那天晚上拿着接头暗号的女人，也只有方茹一个人。

“难道是她？”

他看了看上面的照片，也不由得眉头微微一凝。

他也不敢确定是不是，毕竟这里面也有好几张相似的照片，那里的服务员也有些模糊不清，记不得当时那个拿着《医护手册》的女人，显然是一个医生，或者是护士。

当然也可能是学生，毕竟护理专业的，都看这样的书。

而看《护理手册》的人群太少，几乎是被限定了范围的。

“该死的，二号竟然也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。”

毕竟那天晚上坐在那里的人，九点来钟，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，几乎没有什么空桌。而对方拿着《医护手册》，也属于正常的行为。

但接头的应该并不多，肯定是会选一个独立的桌子。

“到底是谁呢？”

他把几张照片都仔细看了看，最终还是没有确定是谁。

“也不知道那边排查得怎么样了？”

他叹了一口气，毕竟七个女人当中，有三个是普通的护士，还有两个是学生，最后两个同样也是护士，但这两人的身份，即使是他也要小心再小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