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涂,现在谁不知道整个上海只有我们地下党,军统,还有中统,可是到现在,你看到了中统抬头的吗,除了上一次露了一次面,便再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了。”
几下之后,老张鼻子更是一抽,差点儿眼泪直接流下来。
张天浩那天晚上从海军俱乐部里出来,遇到了刺杀,看似只有一人一车,可是他们那里知道,暗中还有十几个人保护着他。
“老张,你是认真的?”
“老胡啊,老胡啊,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谁让你擅自作主行动的,谁批准你行动的,你这是把组织当作什么,你知道现在一步错,那得要用多少人命填这个窟窿。你知道吗,你不知道,你永远不知道,那些牺牲的人,他们是怎么死的,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错误吗?”
其实他想的还真是这样的。
老张本来还没有当一回事,可是在听到了三原会社的时候,整个人眼睛都快要瞪圆了,毕竟有些事情,只有他知道,其他知道的人,只是少少人别人,算是一个备用的联络站啊。
老胡跟老张也算是老熟人了,可他从来没有看过老张如此的表情,甚至眼中带着浓浓的失望。
张天浩是上海中统的站长,都能查了,其他人又不是傻子,同样也能查到。
“一个是三原会社的三原小次郎,只可惜被他逃走了,另一个是木井会社的木井泉一。这该死的混蛋,我早想杀了他们,可惜只是杀了一个。还跑了一个,实在是可气。”
“你啊,你啊,我们行动,完全是在那些中统,日本人,军统的眼里,你不知道吗,你不知道吗,你想害死他们吗,你怎么这么糊涂啊,你做错了,错了!”
老张一听,立刻有些痛心疾首的大声说了起来。
可是那也要分对象,现在他这边要杀人家,那边要求人家运输物资,那有这么好的事情。谁也不是傻子。
“是的,你不知道,这些日本商人多黑心,直接把假钞流通出